html模版一看就会(于情于理什么意思)于情于理的于是什么意思?
一看就会(于情于理什么意思)于情于理的于是什么意思?
时间过了半个月,在这半个月内,体内的“她”消失了,而且还是在刚开始药物治疗的情况下。
从时间上来看,我不认为这是药物生效了,这种事情很少发生,为了了解真实情况,我被要求再次面对患者,虽然我努力强调我从没面对过他,但我还是再度坐在他面前——即便那是另外一个人。
通过几次接触,我发现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,理智,冷静,透过这几点来说,跟失踪的“她”还是很互补的,还有一点就是,他很清晰知道这是多重人格。
现在我要面对的问题是:如果体内的“她”真的消失不在到好说,因为杀人的是眼前这个男人,如果“她”还在,任何法律制裁都将是针对两个人的——我意思是,两个人格。于情于理,基于情感上的逻辑,我个人认为这是不公平的,如果非要按法律程序来讲,……这个也不好讲,毕竟大多数国家对此都是空白状态,而我现在要做的是:确认他们的统一,便于他的定罪,而不是去找失踪的“她”。
他:我们这是第九次交谈了吧?
我算了下,:“是的,第九次。”
他:你还要确定几次?
我:嗯,可能两~三次吧。
他:这么久?
我:你很急于法律制裁?
他:是。
我:为什么?
他:因为我深刻认识到自己犯下的罪行,我知道我不能挽回任何事情,但是我内心是痛苦的,所以期盼着对我的惩罚,好让我早点脱离这种忏悔的痛苦,这理由够吗?
我冷冷的看了他一下。
他:别这么严肃,难道你希望我装作个神经病,然后逃脱法律的制裁?
我:你也许可以不受到法律的制裁,你可以利用尽心尽职的医生和心里专家,但总有一天你逃脱不了良心的制裁。
他:为什么你要装圣人呢?你大可以说我一切正常,是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,借这个机会杀了我不就可以了吗?
我:我们不是圣人,但我们会尽心尽责,这是我们的本分,而不是凭着情感定义。
他沉默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抬起头看着我:我把“她”杀了。
我依旧冷冷的望着他,心里充斥着强烈的愤懑情绪。
他也在看着我。
过了几分钟,我冷静下来了,因为我发现一个问题:为什么他急于被法律制裁,他应该清楚自己犯下的罪行是死刑,那么他为什么这么期盼着想死呢?
我:说吧,你的动机?
他咧着嘴笑了,“你够聪明,被你看穿了。”
我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聪明,但是这点逻辑还是有的。
如果他不杀了“她”,那么他们共用一个身体构成了多重人格,按照法律程序,多重人格最终的判决,这对他是极有利的,但是现在他却杀了“她”,人格上获得了统一,统一了后就可以独自操控这具身体,但是统一了后,法律定罪对他极为不利,这显然不合常理。
我:说吧,你的动机?
他:如果我告诉你,你会帮助我死吗?
我:我没办法给你保证,即便那是你我都希望的,我也不能这么做。
他非常严肃的看着我,冷问道:你听过《狼来了》的故事吗?
我:听过,讲述的是透支信任带来的灾难。
他:狼是孤独,成群的狼并不可怕,而孤独的狼最可怕。
我有些不解,不明白他突然说这话的含义,“这跟你有什么原因?”
他没正面回答我:我即将告诉你的,是真实的。虽然你可能会觉得很离奇,但是我认为你还是会相信,不过在那之前,你能把录音关了吗?
我:对不起,我必须开着,理由你知道。
他又叹了口气:“好吧,我告诉你,一切。”
我拿起笔准备好了记下重点。
他:也许你只看到了我和她,但我想让你知道,我们曾经是三个人,最初的他,已经死了,不是我杀的。
我抬起头看着他。
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继续说:我给你讲个真实版《狼来了》的故事吧。
有三只小羊生活在一个很大的羊圈里,开始的生活很快乐,大家成群结队,团结一致,有一天两只小羊在羊圈外放羊时发现了狼的影子,于是两只小羊商量好了对策,一只小羊负责引开,一只小羊则回去报信,放羊的人急忙赶到羊群,可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和低着头的羊群,人发怒的举手不停地鞭打着小羊,责怪它学会了欺骗,在抽泣中渐渐地消失了声音,第三只最小的羊,望着那只死去的羊,它很费解,人类是那样爱护它们,对它们喜爱的不行,为什么会为了一个谎言而打死受他们保护的小羊?
直到另一只伤痕累累的小羊再次带领着人类来到羊圈外,人类的脸逐渐变得扭曲,面对眼前这只受伤的羊,失去了往日那种爱护的心,他们变得可怕,面目狰狞,甚至是恼怒,鞭子如雨般的落下,吓得羊群再也没了声音。
那只最小的羊明白了,人类是贪婪的,自私的,一个小小的谎言会让人类变得可怕,哪怕是他们曾经最心爱的羊。
最小的羊,走出了羊圈,它相信那两只羊说的话,羊圈之外必有群狼,它需要去证实,去让自己相信人类丑恶的嘴脸。
最终它勇敢的走出了圈外。
人类也死在了群狼口中。
羊圈内没人知道少了一只渺小的小羊,而群狼外则多了一只哀嚎的狼王。
这就是《狼来了》真正的故事。”
他虽然表情平静的看着我,但是眼里含着的泪水掩饰不住那故作的镇定。
我坐在那里,完全忘记自己一个字都没有记,就那么愣愣的听完了。
他:“这就是我的动机。”
我努力让自己思维回到理智上:“但是你妹妹……但是她没有说有两个哥哥……”
他:他死的时候,“她”还小,还不太分清,而且我们两个很像……
我:呃……这不合情理,没必要分裂出和自己很像的人格来。
他:因为他寂寞,父亲经常鞭打他,而周围的人却冷眼旁观,他身边的人不但不同情他,反而嘲笑他,所以他创造了我,他发誓将来会对自己的小孩很好,但是他等不及了,所以单纯的她才会在我之后出现。”
我:“你说的狼群为什么会吃掉人类,我很费解,这种……这种人格入侵?……解释不通。”
他:不知道,有些事可能永远没有答案,……也许这是一个噩梦吧?
现在不知道的是我,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我:嗯,如果~……也许你能把那个狼王的性格浮现出来,也许我们有办法治疗,我知道我说的没底气。
他微笑的看着我:那是残忍的野兽,而我也只选择复仇。
我:这一切都是真的吗?
他:很荒谬是吧?但是我觉得很悲哀。
我近乎偏执的在心里认为他说的都是真的,可我的理智不这么认为。
我开始从座位上站起来,努力思考着该怎么做,在这空荡荡的白色房间内徘徊。
可我的脑海就像两个辩护人一样,一个理智,一个感性,让我头疼的要命,不得已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坐在原来的位置。
等我抬起头来,我发现一切都变了,我的面前坐着一个陌生人,桌子上放着一本书,不对,这个陌生人正是给我分辨画作的著名画家。
我茫然了,刚想开口询问,却从门口进来一个人,在看到那个个子高高瘦瘦人的面貌时,我惊住了,在快要失去光明陷入黑暗时。
我终于明白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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